總覺得詩意和哲理之類,是零碎的、斷續(xù)的、明滅的。多有兩萬七千行的詩劇,峰巒重疊的邏輯著作,哥德、黑格爾寫完了也不言累,予一念及此已累得茫無頭緒。
蒙田勿事體系,尼采戟指架構(gòu)體系是不誠實(shí)——此二說令人莞爾。雖然,誠實(shí)亦大難,蓋玩世各有玩法,唯恭,恭甚,庶幾為玩家。吾從恭,澹蕩追琢以至今日,否則又何必要文學(xué)。
自序
一輯
庖魚及賓
朱紱方來
白馬翰如
巫紛若吉
亨于西山
翩翩不富
十朋之龜
賁于丘園
麗澤兌樂
與爾靡之
困于葛藟
舍車而徒
向晦宴息
二輯
一飲一啄
三輯
亡文學(xué)者
晩禱
媚俗訟